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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教用品都有哪些?

导读:法器开放分类: 佛教器物法器(fǎqì)又称为佛器、佛具、法具或道具。就广义而言,凡是在佛教寺院内,所有庄严佛坛,以及用于祈请、修法、供养、法会等各类佛事的器具,...

法器
开放分类: 佛教器物法器(fǎqì)又称为佛器、佛具、法具或道具。就广义而言,凡是在佛教寺院内,所有庄严佛坛,以及用于祈请、修法、供养、法会等各类佛事的器具,或是佛教徒所携带的念珠,乃至锡杖等修行用的资具,都可称之为法器。就内义而言,凡供养诸佛、庄严道场、修证佛法,以实践圆成佛道的资具,即为法器。法器的种类十分的繁多,而各种法器的用途、型制、大小也差异极大,因此在不同的时空因缘中,也产生了许多的变化。即使是相同名称的法器,也因为时代、国家区域乃至宗教的不同,而在形式、材料及制作方法上,有极大的差异。在佛教的工艺美术中,也往往都是以法器为代表。法器如果以用途来区分,一般大约可分为庄严具、供佛器、报时器、容置器、携行器及密教法器等六种。但在本书中,为了使读者能更深切的了解这些法器,所以将之分为八种,做更为细密的分类。其中,除了分出禅门的特别法器之外,再从密教法器中,分出藏密使用的特别的法器,如此一来,读者将更能了解这些法器的原貌及运用情形。这八种法器的分类如下:一、庄严道场的佛具:这是指庄严佛堂、坛城、道场的器具,包括:佛坛、须弥坛、幡、盖、经幢等物。二、供养用的佛具:这是指日常以供养诸佛菩萨本尊的器具,包括:灯、华、香、香炉、衣(左示右戒)、阏伽器等。三、梵呗赞诵用的法器:用于寺院日常行事或临时集会敲鸣用的器具,及唱诵、法会及各种仪式中领众之用。包括木鱼、钟、鼓、磬、云板等。四、古代比丘生活用器具:此类用品为古代大乘比丘随身所持及生活中所用的器具,包括:钵、三衣、澡豆、头巾、手巾、齿木、滤水囊、念珠等。五、禅门的法器:此类是指禅门中,除了生活上的实用性之外,亦常为禅师悟入学人的器具,如:拂子、如意、竹篦、蒲团等。六、置物用的法器:此类法具指可收藏或装置修行用的器具,如:佛龛、舍利塔、经箱、戒体箱等。七、密教的法器:此类法器指密教修法时经常使用之法器,包括曼荼罗、金刚铃、金刚杵、法螺、护摩器具等。八、藏密特别的法器:此类法器是指西藏密教中特别的法器,如:唐卡、哈达、食子、八吉祥、七宝、颅器、嘎乌等。法器其实是实践佛道的器物,同时也是实践佛教礼仪与佛法生活的器具,是与修行相合为一的。因此,法器除了在佛教工具艺术上,有著极高的价值之外。对于修行者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要体会法器的内在精神,而应用于佛法的修行上,以实践圆满的佛道,这才是法器真正要展现的风貌。佛教的法器,又称为“佛器”、“佛具”、“道具”、“法具”。举凡佛坛,用于祈祷、修法、供养、法会等各类佛事,乃至行者所携行之念珠、锡杖等修道之资具,统称为法器。在《华严经》(入法界品·宝髻长者章)中说:“如诸菩萨得不思议功德宝藏,乃至修无分别功德道具。”又<观自在章>云:“善财作如是念:善知识者,至一切智,助道之具。”在《中阿含经》中说:“所蓄物可资身进道者,即是增长善法之具。”而在《菩萨戒经》也说:“资生顺道之具。”《禅林象器笺》卷十九中也说:“凡三衣什物,一切资助进道之身物,具名为道具。”法器的内容依诸书所记,并不一定,但一般均将修行修法等所用的器物类,称为“法具”或“佛具”。依《古事类苑》<宗教部>所记载,古称之道具,即三衣六物、独钴、如意、拂子、坐具等僧众所持的资具类,也称为僧具。而花瓶、火舍、香炉、灯台、斗帐、盖、花幔、幡、磬、铃、法螺、木鱼、铙、钹、金鼓、钟等物,则总称为佛器、佛具或法具。
藏传佛教法器概述
[编辑本段]
法器是作法事时使用的器物。藏传佛教的法器类繁多,具有浓厚的神秘色彩。这些法器大体可以分为礼敬、称赞、供养、持验、护魔、劝导六大类。袈裟、项珠、哈达等属于礼敬类;钟、鼓、骨笛、海螺、六弦琴、大号等属于称赞类;塔、坛城、八宝、七政、供台、华盖等属于供养类;念珠、木鱼、金刚杵、灌顶壶、嘎巴拉碗等属于持验类;护身佛、秘密符印等属于护魔类;刻有或者写有六字真言的玛尼轮、转经筒和幢、石等属于劝导类。每件法器都有其不同的宗教含义,有的法器兼有数种用途。
藏传佛教法器大多以金、银、铜铸造为主,兼有木雕、骨雕、象牙雕、石雕、海贝壳雕以及布、丝织、锦缎等面料制品。其质材各异,造型奇特,制作构思巧妙,数量巨大,是西藏佛教艺术宝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随着藏传佛教的兴起,公元7世纪西藏出现了金铜佛造像和合金佛塔,以及油灯和供水杯等少数种类的法器。公元8世纪中叶,吐蕃王朝第五代赞普赤松德赞时期,曾遣使赴克什米尔、天竺等国迎请了寂护和莲花生大师进藏传教弘法,修建了西藏第一座古刹桑耶寺,对于推动佛教西藏化起了积极的作用。金刚铃、杵等部分密宗法器,伴随着神秘的作法仪轨在桑耶寺首次面世。公元842年,吐蕃末代赞普郎达玛大规模灭佛,西藏的佛教势力受到沉重的打击。从松赞干布到郎达玛灭佛的时期被称为藏传佛教的前弘期,这个时期存世的宗教用具已很少见。吐蕃时期可以称为是藏传佛教法器的滥觞期。
公元10世纪至13世纪初,正是藏族社会由奴隶制向封建制的过渡时期。与此同时,佛教再度在西藏兴起,并紧紧依附于割据一方的封建势力。13世纪至15世纪是藏族封建社会进一步发展的时期。这个时期相继产生了大小二十几个不同的教派和教派支系,主要有宁玛派、噶当派、噶举派、萨迦派、夏鲁派、格鲁派等。寺院建筑和佛教艺术有长足的发展,外来与本地仿造的宗教用具逐渐增多,工艺技法臻于完善。这个时期有不少著名的法器传世,元世祖忽必烈赐给八思巴的法螺,是萨迦寺最为珍贵的文物之一。西藏的一些著名寺院如萨迦寺和夏鲁寺等寺院内,出现了大量宫廷制造的僧帽壶和香炉等法器。藏传佛教再次出现勃勃生机,藏传佛教法器也逐步走向繁荣。明代政府继续了元代政府扶持西藏宗教发展的方针,西藏地方与中央王朝之间的往来密切。宫廷中根据藏传佛教的需要,制作了大量的密宗造像赐予西藏;同时,西藏也有许多精美的造像进贡给明朝政府。西藏佛教法器在明代继续得到发展。
五世达赖喇嘛以后,西藏的寺院建筑和佛教艺术发展进入鼎盛时期。不论是巍峨的依山式宫殿建筑、巧夺天工的园林设计、雕饰华丽的灵塔,还是精美的造像、法器、壁画、唐卡,都令人叹为观止。清代皇家崇奉藏传佛教,乾隆以来西藏大量的佛像及法器进贡宫廷,北京故宫博物院至今珍藏着大量的藏传佛教文物。同时,清宫廷也不断将其制作或者收藏的宗教品赐给西藏,布达拉宫和罗布林卡等地都收藏了很多青花僧帽壶、珐琅彩沐浴瓶和净瓶等宫廷施予的法器,西藏和中原王朝皇室之间这种频繁的宗教往来,密切了西藏与祖国大家庭之间的联系。藏传佛教提倡显、密共修,先显后密,密宗在传承、经典、修习次第、仪轨、制度等方面有独具的特点

。西藏佛教保留了密宗四部修习的完整形态,凭借坛城、法轮、五方佛冠、嘎巴拉碗等法器,通过神秘的错综复杂的宗教仪式,实践了对佛、菩萨、本尊神像的观想。西藏博物馆收藏的法器大多系历辈达赖喇嘛的宫藏品,这些法器无论从材料质地、制作工艺还是类别功用来讲,都可以作为藏传佛教法器的代表作。现将曼陀罗、法轮、五方佛冠、嘎巴拉碗、法螺、玛尼轮等典型的密宗法器概述如下。
(一)曼陀罗
曼陀罗是梵文的音译,意思是坛城,藏语称作“吉廓”。曼陀罗源于古代印度的密宗修法活动,那时的人们为了防止“魔众”的入侵,修密法时就在修法场地修筑起一个圆形或者方形的土坛,在土坛上修法,邀请过去、现在、未来诸佛亲临作证,并在土坛上绘出他们的图像,由此构成了后世坛城的基本框架,演变出多种形式和类别的曼陀罗。坛城作为象征宇宙世界结构的本源,是变化多样的本尊神及眷属众神聚居处的模型缩影。
(二)法轮
法轮是藏传佛教中最常见的法器之一。佛教中把法轮喻指为佛法如转轮圣王的“轮宝”一样转动不息。供奉法轮意在祈祷佛法住世,法轮常转。常见的法轮分成八辐轮和千辐轮两种。它既作为八宝之一来供奉,同时由于法轮象征了佛法的权威及庄严,在藏传佛教中还作为吐蕃法王松赞干布和五世达赖的手持标志出现。西藏博物馆收藏的两件法轮造型相似,只是鎏金镶宝图案有所差异。
(三)五方佛冠
五方佛冠为高僧、活佛在修行密宗时所戴,它象征着五智如来的宝冠。形状如五莲瓣,每瓣上镶有宝剑、莲花、金刚杵、宝轮、火焰等装饰图案,下缀长缨。五佛即不动佛、宝生佛、无量光佛、不空成就佛和毗卢佛。“五佛五智”的义理出自金刚乘教义,是密宗的主要义理之一,认为只有拥有法界体智、大圆镜智、平等性智、妙观察智、成就所智等五智,方能达到“菩提”(正觉),但这种智慧必须由大德上师的直接传授才能得到。
(四)嘎巴拉碗
嘎巴拉碗为修密宗无上瑜伽密举行生起次第时用的法器。嘎巴拉是梵文的藏译,意思是颅骨。嘎巴拉碗用人的头盖骨做成,大多是依照高僧大德生前遗嘱,从其遗体上取下后制成的。它是西藏佛教中常用的法器之一。
(五)法螺
法螺是法会时吹奏的乐器之一。佛经上讲释迦牟尼说法时声音洪亮,有如大海螺的声音响彻四方,所以用它来代表法音。听到法螺的声音,众生可以消除罪障,进入极乐世界。此外,在灌顶仪式上,也作为登上正觉的证明。法螺洁白细腻,自然生长的螺纹主要是自左向右旋转,而法螺常用极为罕见的右旋海螺做成。
(六)玛尼轮
玛尼轮是佛教徒祈祷时用的法器。它的形状像小桶,中间有可以转动的轴,内部装有纸印的经文。祈祷的时候一面转动玛尼轮,一面口咏六字真言,以表示对佛的赞颂。这种玛尼轮要按顺时针转动,每转动一圈,就表示念咏了一遍经咒。与此功用相同的还有玛尼筒,在寺庙的屋檐下、佛殿的转角等地方设置了一排排玛尼筒,在西藏地区的屋顶上还可以看到许多利用风力转动的玛尼筒。密宗义理以超现实的手法,通过形形色色的玄妙而隐晦的宗教仪轨,寄托了超脱人世、脱离苦海的佛教出世观。历史上的无数僧俗、工匠、艺师出于那份获得善业功德的虔诚,制作了难以计数的法器,这些法器具有独特鲜明的艺术观赏性和审美意趣,堪称藏传佛教艺术的一朵奇葩,在绚丽多彩的藏民族艺术百花园中熠熠生辉。